生茂养园鹤鸣起
作者:黄敬
夏夜,矗立陆家嘴的东方明珠,黄浦江两岸的辉煌灯火,引发无尽的遐想,自有外滩的舶来建筑后,昔日小渔村的上海开始发生神奇的变化, 苦涩的船舟生活演绎成陆上生息,散落的茅房开始密集,低矮的小屋开始节节攀升。放眼看浦西,高楼像生长在肥沃土地上的春笋,密匝匝地拔地而起,转眼看置身的陆家嘴,无处不是“刺破青天锷未残”的摩天高楼。
生活在车水马龙、高楼林立的大都市,不少人开始躁动不安:源于自然又远离自然的人,长期生活在上不着天下着地的钢筋水泥框架里,憋气且闷得慌;上海,期盼什么?上海人翘首以待坦荡如垠的茵茵绿地,渴望着鱼翔浅底的溪流河水。
为上海造绿,为上海制氧,为上海人提高生活质量,20 世纪末,生茂集团做着梦;进入 21 世纪,生茂一步步把梦想变为现实。
被称为“浦东南大门、上海后花同”的南汇区航头镇,成为生茂集团实现梦想的起步。
600 多年前,航头镇尤其是鹤鸣村就声名远播,这里是长江口交接地, 鹤鸣港贯穿南北。翻开鹤鸣史记,一幅天然佳境的画卷徐徐再现人们的面前:碧蓝的天空与波澜壮阔的长江成为一色,自由自在翱翔的白鹭与偶尔飘来的朵朵白云齐歌共舞,鹤鸣村,处处草长莺飞,河床溪上,无不是鱼虾的天地。
“造生态岛,建植物园,让树长起来,让草绿起来,让水清起来,让鱼虾多起来,让白鹭飞回来”,生茂养园总经理康庆章道出生茂“养气、养灵、养性、养心、养德、养身”独特的建筑理念。
过了夏至,酷热的太阳一阵比一阵急、一日比一日毒地逼近上海,离开空调的地方,像是被抽了大气,又闷又慌。
驱车离开家门,出延安隧道,上世纪大道,进杨高路,半个多小时工夫,生茂园出现眼前。
这里像是另一个世界,四处是绿色的翅膀,四处托举着绿色的灵魂, 竹廊里飘来的竹涛,像给洗了个冷水澡,惬意油然而生;繁枝伸向天空, 像擎起整个宇宙,根须虬绕着沃土,向往拥抱着大地;不知是夏日像小孩的脸说变就变,还是生茂养生园自己构建起的淡绿、深绿、墨绿的缘故, 刚是烈日当空,煞间下起了淅渐小雨,“生茂真好!”同伴年过半百,一向沉默寡语,今天像孩童似地惊叫起来,顺着被绿挤满地小路,他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吟诵:草路幽香不动尘,细蝉初向叶间闻;溟蒙小雨来无际,云与高树淡不分。另一同伴拍他一下肩膀,指着雾泉请他瞧,他愣了一阵后,风趣地说,生茂真好,雨从地冒!
宽宽的河床,环绕着坐落在林巾树海的每一幢别墅,她时而滔滔不绝,时而默默无语,坐上竹排,时而款款而去,时而静止于溪中;头上的太阳似火烧,而不,我们的头上的烈日,被密密的繁枝浓叶所遮挡,洒给我们的只是点点星光,大自然的造化,给我们每人穿上了花衣裳;竹排上,一切都像静止似的,而不,竹排下,穿着各式各样礼服的鱼儿在嬉戏,竹排上,我们清晰地听着自己的心跳。在这里,没有烦嚣,可以反思自己的过错,也可尽情地欣赏自己的得意之作;在这里,可以展开想象的翅膀:绿色是生命的颜色,别瞧一棵树的作用,一棵树就是一个小型水库,一台空气净化气;别小瞧一草地块,一块草地就是一个制氧车间,草地有多大,制氧车间就有多大;在这里,可以想象世界有 12 座鼎级绿色首都:巴黎、华沙、新加坡、华盛顿、莫斯科、维也纳、布达佩斯;在这里,可以闭目欣赏怪石云海奇松温泉的黄山,峰峦奇绝、气候宜人的庐山,清、幽、雅、秀的峨眉山;在这里,可以想象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的桂林,林园精巧、湖水秀丽的苏杭;在这里,可以追忆六朝古都—— 北京的繁荣盛事。
拾步上岸,月光潭影、石上清泉、琅环福地、天涵宝月的别墅“犹抱琵琶半遮面”。这里的别墅很考究坐向,能工巧匠的设计,“物物皆太极”,一听介绍,这里的别墅连外墙的设计都考虑到怎样才能吸收宇宙的能量、灵气。一同参观生茂养园的复旦大学历史学教授、著名社会学象顾晓鸣说,建筑,关键要延续传统、创造传统,没有创造,传统是没有意义的传统,有创造缺乏传统是没有根基的创造,生茂养园,独具匠心在于把自然风景、人文风景、心灵风景结合得天衣无缝,体现中国特色别墅。上海园林设计院院长朱祥明对记者说,生茂没围墙,别墅无地界,这种开放的自然意境,不仅体现出资源共享,更主要凸现出“亲近、亲和、亲境, 亲人” 的人性化环境。坐在溺潺的流水旁,中国风景周林艺术家邬志星说,春海棠,夏芭蕉,秋桂花,冬腊梅,花果四季分明,冠木乔木各就各位,不堆砌,不繁杂;风、景、园、林艺术本就源于自然,生茂让其回归于自然。著名园林植物学家、上海首任园林局长程绪珂接过话题,说,生茂最可贵的是,建设第二自然,种树种的是保健树,这里不施化肥农药, 水、空气、植被不受污染,用人工造生态链,形成一物降一物、自然治自然生物链,走进生茂,就进入森林浴,生茂人,用大自然来传播历史、文化与文明。
“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哦,这就是初识的生茂养园。
2004年6月 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