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两天我想了很多,尤其是你曾经和我们说过,看系列案件,就要把每一起案件串联起来看。”大宝说,“这个系列案件的一个重要关联,就是前四起案件死者都是男性。”
我陷入沉思,林涛则说:“可是最后一起是女性,这就不能算是关联条件。”
大宝说:“你想想,一般什么人才能轻易骗得对方喝下有毒的酒或水?要么是熟人,要么是色诱。这四名死者互相之间都没有任何关联,这几个月来,侦查员的主要侦查方向就是这几个人的社会关系有没有交叉,查到现在没查出一点儿关联,说明他们之间没有互相熟悉的人。那么就排除了熟人作案的可能,最有可能的就是色诱!”
我拍了一下桌子:“大宝平时晕乎乎的,但是他的这个分析我非常认同!只是,最后一个死者是女性,这个不太好解释。”
大宝从包里掏出一沓资料,说:“这是最新的调查结果,最后一名死者,是同性恋!”
我和林涛都愣住了,这一调查,确实是证实大宝的理论的最好依据。
大宝接着说:“综上所述,能够轻易骗得男性和同性恋的女性喝下毒酒的人,最有可能是个女性!”
“那这个凶手为什么开始杀男人,后来又杀女人?”我问,“难道她是为了不让我们发现这一关联要素吗?”
林涛说:“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当然,也有可能是她的性取向突然发生改变了。”
“那么,我们下一步该如何是好?”大宝一口气分析了这么多,有些疲惫。
我揉了揉太阳穴,说:“你们知道不知道,女性同性恋聚集的酒吧有哪些?”
“怎么着?”林涛说,“你这是想守株待兔吗?酒吧里那么多人,你去哪里找啊?”
“说的也是,”我说,“但是我觉得如果我们框定出一个大的范围,在这个范围内所有的酒吧、夜总会什么的,都去盯一下,说不准还就真能找到撞上树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