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祥华乡地灵人杰茶香 揭秘200年土楼常植楼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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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溪县祥华乡珍山村有一座清代土楼——常植楼,俗称“九十九间”。这座200多年历史的土楼,曾承载着一个家族荣耀。然而,随着后人外迁,带着一身的斑驳和沧桑,沉默得如同一座纪念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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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溪祥华乡地灵人杰茶香 揭秘200年土楼常植楼的故事

二百年土楼繁华落尽

走近常植楼,已难以看到土楼昔日的气派,土楼外围的墙体已经坍塌,夯土墙上长满杂草,楼内的空地种上茶树、地瓜等农作物,在蓝天白云的映照下,越发显得荒凉和颓败。只有保存较为完好的中厅,依然散发着古大厝该有的气息。

从现存的格局来看,常植楼应属府第式方楼,在中轴线上有三进,外围由两层楼房绕成一圈,中间是中厅,以天井相隔,以廊道贯通,天井两侧为厢房、回廊。土楼仅存的中座主厅(祖堂),由数几十根大木柱支撑,大门是用石头建成的拱门,上方刻着“常经植德”。“常经”为固定不变的法令规章,“植德”乃立德、建德之意,可见土楼主人对于立德修身的重视。

土楼为土石木结构,外围的墙体从地面到上方约2米处均为石头所砌,不仅高大而且厚实,再往上是厚重的夯土墙,据说墙基的宽度足够放一块方桌,外加四条长椅,仍宽绰有余。土楼的左前方,立有一块一人高的石碑,上书“大江水”三个大字,石碑上方有“水官大帝镇”,并有八卦之一“坎”卦印记。道经称:天官赐福,地官赦罪,水官解厄。想必当年楼主建屋时,对于风水地理也是十分讲究的。

“关于土楼的史料,文革期间已全部被烧毁,包括挂在厅堂上的楼主遗照。”据土楼后裔70岁的陈国璋介绍,土楼设有地下通道,外墙有枪口,有防火通道,有古井,结构复杂,全村曾有100多号人住在里面,躲避土匪。上世纪五十年代,土楼还曾办过食堂,儿时,他也经常和其他孩子在里面捉迷藏、玩游戏,留下了满满的生活记忆。1974年之后,随着族人陆续搬出,这座屹立两个多世纪的“九十九间”成为“空巢”,不复当年的豪华气派。

万两银建楼历时40载

陈国璋介绍,常植楼是清进士、翰林院编修、詹事府詹事陈万策堂弟所建,属于珍山陈氏家族中的另一个分支。陈万策一族几乎个个入仕为官,而他堂弟这一派系则世代经商,家财万贯。

据悉,土楼建造者名叫陈喜生,属珍山陈氏二十一世,其父母为他留下很大的家业,拥有三四百亩粮田出租。对于他的家业,当地曾流传着这样一句话:“黄牛满山坳,门钩钥匙几米斗”。后来,他的妻子入股福田冶银场,每年能到银场分银,生活过得更加富足。然而,美中不足的是当地经常遭到外来土匪的侵扰,为防范土匪的侵犯,陈喜生决心修建一座易守难攻的土楼。

走进这座方形府第,在一些保留较好的门窗上,依旧可以看见精致的木雕、石雕。那四五米长的厅口石,天井中的条石、埕面石、台阶石,打磨很是精细。据说土楼所用的石料,全部从华安翻山越岭运来。在当时交通不发达的年代,建造规模这么大的土楼,其耗费的人力物力可想而知。“土楼方圆五六亩,如果加上左右附属,范围就更大了,前后历时40多年才建成。”陈国璋说。

“每个石柱础需一个工匠花一年多的时间才能打磨出来,工钱所花的白银,与从石头坯上打下来的石粉、石碴一样重。”陈国璋告诉记者,他曾听祖辈讲过这样一个小故事:“有位参与建造土楼的工匠,刚来时还未娶妻生子,等到土楼落成,他让孙子来替自己领工钱。”

“喜生公建土楼、石碑坊及其父母的坟墓,各花费一万三千三两白银。”陈国璋介绍,陈喜生的父亲早逝,母亲守寡,为了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他为母亲立一座颇具雄浑气势的贞节坊纪念,来表达对母亲的孝道与敬意,如今在村头往丰田方向路口有一地名叫“石牌坊”,遗憾的是石牌坊已被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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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华乡地灵人杰茶香

“历史上,祥华籍的登科第举人有42人,进士10人。”詹玉春如数家珍:明进士第、监察御史、谥赠刑部尚书詹仰庇,清进士、翰林院编修、詹事府詹事陈万策……

“陈万策一族几乎个个入仕为官。”当地老人介绍,清代珍山村陈姓以“五世五进士七翰林”而著称,如今村里还遗留有陈万策堂弟一座所建土楼——常植楼,石头建成的拱门上方,刻着“常经植德”的字样,天井边有拾水斗,台阶下安放一对石狮一旁的墙边处,整块大石凿成的洗衣盆中泉水横溢,使土楼显得平易近人。

而位于福洋村的垂裕堂,则是祥华土楼建筑的又一典型,始建于清乾隆二十五年的垂裕堂,设计巧妙合理,同时融防盗、防匪、防水于一体,具有较高的建筑艺术价值和欣赏价值,房屋前后还有两株千年古树,一株是古杉,还有一株是古枫树。

祥华境内古迹众多,除垂裕堂、常植楼外,还有白叶堡、芹案寨遗址、天心寨(吴氏家庙)、仙妈宫等,值得在赏花品茶之余,探访体味。

(来源:安溪报)

[责任编辑:卢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