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极之恋》吴有音:艺术无法搜索用身体去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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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极之恋》吴有音:艺术无法搜索用身体去感知

环球网记者:今年2月份您导演的电影《南极之恋》上映,最近又在完成这个发生在戈壁中的故事,您对极限环境以及这种环境带来的体验好像非常情有独钟?

吴有音:是的,我很喜欢人们在极限环境下所发生的悲喜故事,所以就一直在这个门类里钻研。这次的小说情节也是在极限环境里所产生的。

环球网记者:所以为了完成这种故事就否意味着需要自己亲身去体验?

吴有音:没错,我都要亲自体验。就像之前说到的,这个时代资讯太发达,大多事情通过网络搜索学习你都能成为专家,唯独艺术这件事是无法搜索出来的,因为你不去体验就没有现实的感知,如果缺少了这种感知,那你对于一个场景所能涉猎到的以及能创造出的深度是完全不一样的。

《南极之恋》吴有音:艺术无法搜索用身体去感知

环球网记者:这次参加玄奘之路,对于您这部小说的创作会有怎样的帮助?

吴有音:我觉得会有很大的修正。

环球网记者:为什么会用“修正”这个词?

吴有音:在创作之初查阅资料加上我个人的想象,莫贺延碛更多的给我一种800里瀚海沙漠的感觉,亲身体验过后我发现,它其实更多是一个戈壁地带,所以我有可能要把小说中莫贺延碛的名字做出修改,比如哈顺戈壁。除此之外,这次旅程又让我了解到很多细节,比如各种各样的植物、地理特点等等,当我将这些细节完善到小说中,它的真实感就会强很多。不过这些还都是次要,最重要的是我对主人公内心的把握,让故事可以更厚重、更丰满,如果没有被烈日暴晒过,如果没有在绝望中一天步行超过30公里,那么你是没有办法在内心有那种感知的。

环球网记者:这部小说可以说完全是从真情实感出发的了。

吴有音:对,而且这种体验对于读者来说是新鲜的,它的真实性是超越多数读者想象的,正因为如此才足够打动人。

环球网记者:在之前您拍摄的电影中,可能大众没有感觉,但从一些专业人士的视角看,有一些情节和实际还是有一些差异的,您怎么看待这类问题?

吴有音:我觉得是这样,对我来说什么叫电影?一个女人穿着黄颜色的运动装,拿一把日本刀劈残一百多个西装眼镜男,这叫电影,这部伟大的电影叫杀死比尔。艺术有一个特征,它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有些局部的夸张在戏剧中是应该被忽略的,因为只有这种夸张才能达到戏剧的张力,否则就是个平淡无味的故事。所以电影可以夸张,但是你必须要足够懂,如果不懂就变成了乱编,但是你如果体验过了、懂了,那么这种夸张,我觉得就是一种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