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比较笨、我只是比较慢,可是你不可能再骗我第二次了。我虽然很单纯,日子过得很快乐,可是我也要学得聪明一点,不要再被骗。年轻时,我写《流浪记》是在写我十七岁第一次自己坐火车从台东到台北,从台北车站坐出租车到西门町。我问出租车司机多少钱,他说四百块。我那时候不敢问为什么那么贵、不敢跟他讨论,我连问这个问题的能力都没有,我后来才知道我被骗。我就是这样一点一点慢慢学,因为我愿意学习,所以我今天才可以站在凯道上面无所畏惧。我没有什么好害怕,我没有什么可以输的了。
巴奈本对民进党很有信心,曾出席“5·20”蔡英文就职典礼
记者:其实对她(蔡英文)来讲或许已经骗到了,甚至你已经帮她增添了满多光彩。她可以不用再骗你,可是她可以不理你。如果她不理你怎么办?
巴奈:长久以来“中华民国”政府需要原住民包装时,就邀请我们上台;当他们要牺牲原住民的时候就不熟了。
记者:这跟过去只要在庆典上面找原住民去唱歌跳舞是一样的。
巴奈:是啊,他就是把你打趴在地,然后把你抬走。即便她(蔡英文)口口声声说你是她的好朋友,我不会再相信了啦,不用有说法,我们听多了,所以就直接给我们做法。
记者:但是你们在这里九天了人又那么少,她一直不理你怎么办?
巴奈:只要守住不被清走,我就不担心。所以我真的很希望路过、方便陪我们夜宿的朋友,请用你的身体来声援我们。因为我们不想被清走之后再回来,我们就变成不理性的人,我们没有要不理性,我们是没有别的办法了。主流媒体对我们一点也不关爱,这个议题也不讨好。所以我现在也在规划我凯道的第一张专辑,请朋友们帮忙写歌,我要在这里录音。我不知道要出一张、两张还是三张,我都可以做,我就是在这里等。等到我死的那一天还不给 (答案) 的话,看看有谁可以继续等。当然是希望明天就可以回家,对不对?但没有人可以知道。
记者:如果现在要请你向你的老朋友,包括夷将、包括蔡英文说句话,你想要跟他说什么?
巴奈:做政府应该做的事,把它做出来。也许我们会从接下来的作法里面再一点一点拾起希望,那就要看你们的作为是什么。就是这样,非常简单。
如今却痛斥不会被蔡英文骗第2次